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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闻。
曲瑶镜整个人如遭雷击,泪珠凝在眼角摇摇欲坠,僵硬的眼珠在他与点秋之间来回逡巡:“你说什么……你说什么?”
点秋却不敢看她的眼睛,凌乱的发丝将她面上的神情遮挡。
曲瑶镜从未感觉过如此铺天盖地的绝望,她近乎疯狂地攥上他的衣襟,娇美的脸庞变得狰狞:“她说的是真的吗,你在骗我,你害了我娘?是不是真的,是不是你!”
她近乎偏执地望着他,眼底血红,无比希望他能摇头否认。
可他终究是让她失望了,他不肯回答她声声泣血般的质问,反而强迫地试图将她揽进怀里。
曲瑶镜只一瞬僵硬,便顺从地偎在他胸膛,听着他明显凌乱的心跳,这已经是显而易见的回答。
她面无表情地拔起他顺手插进土里的长剑,在亲卫的惊呼声中,以长剑将彼此贯穿。
“太可笑了,我竟在杀母仇人的怀里婉转承欢。”